第39章 安安開口說話了+楚杭耳朵流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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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安安開口說話了+楚杭耳朵流血
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都對夜跡森露出了懼意，失落的神情透露出他內心生出被希望破滅所撕裂的痛苦。
“小杭，我很想你。”夜跡森眼眶通紅，啞著嗓子道。
楚杭卻完全沒有一絲松懈下來的意思，將楚念安越發緊張地摟在懷裏，還輕聲安慰他：“別怕，爸爸在這裏，不會讓別人傷害你。”
楚杭下意識地將夜跡森歸類為“別人”。
他也直接無視夜跡森所說的思念。
夜跡森不敢靠近，代占在旁目睹著經過，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，他悠悠地嘆了口氣，只身上前幫夜跡森開導楚杭和楚念安。
他道：“你放心，主君不會再傷害你們，會對你們好的。”
楚杭顯然沒有聽進去，目光警惕地直視著正前方。
夜跡森只能和他們拉開距離，退出了這間屋子。
待夜跡森消失在視線中後，楚杭才稍稍放松了心情，他把楚念安放下，上下打量著他的心肝寶貝。
驟然間，一聲叫喚凍住了代占的神思。
“爸爸。”楚念安開口說話了。
楚杭先前並不知道楚念安一直不會說話，但此刻因為被心愛的孩子呼喊，他也激動得落淚。
“乖，乖寶寶。”
代占也喜極而泣，伸手撫摸著楚念安的頭發，小寶貝也轉頭看了他一眼，甜甜地喊道：“代叔叔。”
然而，喜悅而溫馨的一幕並沒有持續太久，楚杭註意到楚念安腳部的異常。
因為楚念安連站太久都會搖搖欲墜。
“安安的腳怎麽了？”楚杭帶著哭腔問道。
代占哽住了喉嚨，不知道如何解釋才能讓楚杭把對夜跡森的埋怨降到最輕。
見代占保持沈默，楚杭示意楚念安：“安安，你走幾步給爸爸看看。”
楚念安害怕爸爸擔心，遲疑了好一會兒都不敢擡腳，但他是個聽話的寶寶，過一會兒便挪動了腳步。
只是還沒走兩步，他就跌倒了。
楚杭緊忙撩起他的褲腿，看到了刺目的傷痕，雖然已經結痂了，但都不能消滅楚念安傷得嚴重的事實。
繼而，楚杭敏感地將楚念安的衣服也撩了起來，果不其然，觸目驚心的累累傷痕呈現在楚杭眼前，他一瞬覺得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轉，良久，崩潰地痛哭了起來。
楚念安看到爸爸哭，也忍不住哭了。
夜跡森沒有走遠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目睹著這一切，兩人交雜的哭聲仿若一柄刀子，一下一下地割著他的心肺。
楚杭沒有提出質問，因為他知道說再多也於事無補。
當下他只在乎楚念安的感受：“寶貝，疼不疼？很疼對吧……”
楚念安拼命忍住哭泣，搖了搖頭：“不疼。”
楚念安說得是實話，經過代占的悉心照料，加上如今有了爸爸的陪伴，他不覺得疼痛。
兩人的身體都比較虛弱，過了片刻，代占建議他們好好休息一下。
楚杭便摟著楚念安睡了一覺。
醒來時已是傍晚，夜跡森又出現在了門口。
兩人面面相覷，楚杭心中的懼意並沒有最初時深刻了，只是還是會下意識地將楚念安擋在身後，呈保護的姿勢。
他對楚念安輕哄道：“別怕。”
楚念安的恐懼也因為楚杭的出現被稀釋了些許，沒有出現情緒失控的情況。
夜跡森是來給他們送吃的，在他們睡著的期間，夜跡森就一直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準備食物。
古堡建造了一個專門制作人類食物的廚房，夜跡森雖然還沒有學會如何制作人類的食物，但他會努力去學。
夜跡森端來的這些，是人類廚師做的，他做的那些根本沒辦法食用，全部倒掉了。
只是，他每靠近一步，楚杭和楚念安兩人的神經就越發緊繃，但兩人都一聲不吭。
夜跡森把食物放下之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，他實在是太想楚杭了，貪婪地想再多看他一眼。
夜跡森動手給他們盛粥，因為心臟的問題，又受了風寒，他不適地咳了幾聲。
如果楚杭願意給夜跡森一個正眼的話，就會發現此時的吸血鬼王鐵青著臉，唇色也是蒼白一片。
楚杭剛剛聽到楚念安肚子咕咕叫了，所以他沒有拒絕夜跡森盛好的熱粥，端起碗勺準備餵楚念安進食。
“安安肚子餓了吧，爸爸餵你喝粥。”楚杭每勺起一口粥都等吹涼了才遞到楚念安嘴邊，被爸爸這麽照顧，小寶貝的心裏被幸福感載滿，表情都變得明亮起來。
由於楚杭刻意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，沒讓夜跡森入目，所以此刻的楚念安是放松的。
他還跟楚杭分享道：“代叔叔說要多吃點肉才能身體好，爸爸也吃。”
熱粥裏加了不少牛肉，楚杭都挑著給他吃，楚念安太瘦小了，臉色也不好看。
“嗯，代叔叔說得對，我們都多吃點，等到時候爸爸帶你回家了，每天都親自給你做。”
才三歲的楚念安好乖好懂事，從不會給任何人制造麻煩，楚杭不明白，夜跡森是如何舍得對他下毒手的。
夜跡森突然回過神來，捕捉到了“回家”兩個字。
他的目光一滯，心臟感到一陣陣恐慌，楚杭是打算離開他的。
“小杭、”他忍不住出聲喚了楚杭一句，想乞求他別離開自己，卻又把楚念安嚇了一跳。
“別怕別怕，我們去裏面吃。”楚杭一只手還端著那碗粥，一只手把楚念安抱在身上，雖然他的力氣不大，但楚念安實在太輕了，輕易就能夠單手抱起。
楚杭把粥端到小房間裏面餵。
顧及到楚念安的情緒，夜跡森不敢再繼續出聲打擾。
代占過來的時候，看到夜跡森灰敗一片的臉色，心裏也猜得七七八八。
他勸說道：“主君，給他們點時間適應吧，特別是安安，這麽小的年紀就經歷了這麽多，不能再受到刺激了。”
代占也擔心夜跡森的身體情況，叮囑道：“主君也要重視自己的身子，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他們。”
夜跡森面上的情緒看似平淡至極，卻能讓人感受到他深藏其中的無力感，他沒有接代占的話，而是輕聲地吩咐道：“你去讓他們到外面來吃吧，我回去了。”
夜跡森離開後，銀瞳過來探望了。
他給楚念安帶來了一籃子玩具。
“去哪兒了？不在麽？”銀瞳問代占。
代占指了指小房間：“在裏面，我去喊他們出來。”
代占怕楚杭辛苦，主動去把楚念安抱出來。
他向楚杭介紹：“這是銀瞳，你記得吧。”
雖然沒見過幾次面，還是在楚杭心智不全的時候見到的，但楚杭記得他，微微示意了一下後讓楚念安叫人：“安安，跟叔叔打招呼。”
“叔叔。”見到生人時，楚念安還是有幾分拘束，喊完後又轉過頭鉆進代占懷裏。
銀瞳把玩具放下：“你們不用管我，先吃東西，吃飽後再說。”
楚念安把那碗牛肉粥吃完後就飽了，楚杭也吃了一碗。
代占看著旁邊還有蝦和排骨，訝異道：“這些、不吃了？”
楚杭搖了搖頭：“吃不下了，麻煩代醫師等會兒拿給廚師吃吧，別浪費了。”
古堡裏除了他們父子倆，就只有廚師是人類了。
代占沒有強求，拿起桌上的玩具給楚念安挑選：“來，寶貝，挑一樣我陪你玩。”
楚念安從裏頭挑了跳棋，代占便把他抱到旁邊去玩。
代占看得出，銀瞳有話要對楚杭講。
代占把楚念安抱走後，銀瞳便開門見山地問楚杭：“你恨夜跡森對吧？”
楚杭似乎對這個問題已經有了免疫，表情沒有絲毫變化，他身上給人一種感覺，就是平靜得詭異。
“這個問題代醫師問過了，那會兒還不知道安安這種情況，但要是現在問我的話，我還是會給出同樣的答案，”楚杭如釋重負道，“往後我只想專心照顧好安安，不會分心去想其它。”
銀瞳把這些話總結了一下：“這麽一說，夜跡森現在在你心裏無足輕重咯？”
楚杭沒有否認，額前的碎發給他添上了幾分柔色。
“但是你希望安安在破碎的家庭環境下長大麽？”銀瞳還是站在夜跡森這邊的，一直都是。
這個問題的確讓楚杭有所動容，但不願意讓步：“沒關系，我相信懂事的安安就算只有一個爸爸，也能健康幸福地成長。”
銀瞳不信楚杭能夠徹底放得下夜跡森，目光如炬地看著他：“那你呢？你真的能夠放下過去幸福地生活麽？”
楚杭雖然不想面對，但也不屑於說謊：“即便放不下，我也不會再選擇重蹈覆轍，銀瞳先生，等您以後有孩子就會懂了，我真的可以什麽都不要，只要他一個就夠了。”
正是因為楚念安對於楚杭的意義深重，所以夜跡森對楚念安動手便觸碰了楚杭的底線，他過不了自己那關，他不想原諒這個傷害他至親的罪魁禍首。
說了太多話，楚杭感到有些難受，突然猛咳了起來。
銀瞳連忙喊來代占。
代占匆忙從屋子裏面出來，楚杭難受地趴在桌子上，耳朵竟然流血了。
代占大驚失色，交代銀瞳：“你幫忙看著安安，我去拿我的藥箱過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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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都對夜跡森露出了懼意，失落的神情透露出他內心生出被希望破滅所撕裂的痛苦。
“小杭，我很想你。”夜跡森眼眶通紅，啞著嗓子道。
楚杭卻完全沒有一絲松懈下來的意思，將楚念安越發緊張地摟在懷裏，還輕聲安慰他：“別怕，爸爸在這裏，不會讓別人傷害你。”
楚杭下意識地將夜跡森歸類為“別人”。
他也直接無視夜跡森所說的思念。
夜跡森不敢靠近，代占在旁目睹著經過，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，他悠悠地嘆了口氣，只身上前幫夜跡森開導楚杭和楚念安。
他道：“你放心，主君不會再傷害你們，會對你們好的。”
楚杭顯然沒有聽進去，目光警惕地直視著正前方。
夜跡森只能和他們拉開距離，退出了這間屋子。
待夜跡森消失在視線中後，楚杭才稍稍放松了心情，他把楚念安放下，上下打量著他的心肝寶貝。
驟然間，一聲叫喚凍住了代占的神思。
“爸爸。”楚念安開口說話了。
楚杭先前並不知道楚念安一直不會說話，但此刻因為被心愛的孩子呼喊，他也激動得落淚。
“乖，乖寶寶。”
代占也喜極而泣，伸手撫摸著楚念安的頭發，小寶貝也轉頭看了他一眼，甜甜地喊道：“代叔叔。”
然而，喜悅而溫馨的一幕並沒有持續太久，楚杭註意到楚念安腳部的異常。
因為楚念安連站太久都會搖搖欲墜。
“安安的腳怎麽了？”楚杭帶著哭腔問道。
代占哽住了喉嚨，不知道如何解釋才能讓楚杭把對夜跡森的埋怨降到最輕。
見代占保持沈默，楚杭示意楚念安：“安安，你走幾步給爸爸看看。”
楚念安害怕爸爸擔心，遲疑了好一會兒都不敢擡腳，但他是個聽話的寶寶，過一會兒便挪動了腳步。
只是還沒走兩步，他就跌倒了。
楚杭緊忙撩起他的褲腿，看到了刺目的傷痕，雖然已經結痂了，但都不能消滅楚念安傷得嚴重的事實。
繼而，楚杭敏感地將楚念安的衣服也撩了起來，果不其然，觸目驚心的累累傷痕呈現在楚杭眼前，他一瞬覺得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轉，良久，崩潰地痛哭了起來。
楚念安看到爸爸哭，也忍不住哭了。
夜跡森沒有走遠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目睹著這一切，兩人交雜的哭聲仿若一柄刀子，一下一下地割著他的心肺。
楚杭沒有提出質問，因為他知道說再多也於事無補。
當下他只在乎楚念安的感受：“寶貝，疼不疼？很疼對吧……”
楚念安拼命忍住哭泣，搖了搖頭：“不疼。”
楚念安說得是實話，經過代占的悉心照料，加上如今有了爸爸的陪伴，他不覺得疼痛。
兩人的身體都比較虛弱，過了片刻，代占建議他們好好休息一下。
楚杭便摟著楚念安睡了一覺。
醒來時已是傍晚，夜跡森又出現在了門口。
兩人面面相覷，楚杭心中的懼意並沒有最初時深刻了，只是還是會下意識地將楚念安擋在身後，呈保護的姿勢。
他對楚念安輕哄道：“別怕。”
楚念安的恐懼也因為楚杭的出現被稀釋了些許，沒有出現情緒失控的情況。
夜跡森是來給他們送吃的，在他們睡著的期間，夜跡森就一直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準備食物。
古堡建造了一個專門制作人類食物的廚房，夜跡森雖然還沒有學會如何制作人類的食物，但他會努力去學。
夜跡森端來的這些，是人類廚師做的，他做的那些根本沒辦法食用，全部倒掉了。
只是，他每靠近一步，楚杭和楚念安兩人的神經就越發緊繃，但兩人都一聲不吭。
夜跡森把食物放下之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，他實在是太想楚杭了，貪婪地想再多看他一眼。
夜跡森動手給他們盛粥，因為心臟的問題，又受了風寒，他不適地咳了幾聲。
如果楚杭願意給夜跡森一個正眼的話，就會發現此時的吸血鬼王鐵青著臉，唇色也是蒼白一片。
楚杭剛剛聽到楚念安肚子咕咕叫了，所以他沒有拒絕夜跡森盛好的熱粥，端起碗勺準備餵楚念安進食。
“安安肚子餓了吧，爸爸餵你喝粥。”楚杭每勺起一口粥都等吹涼了才遞到楚念安嘴邊，被爸爸這麽照顧，小寶貝的心裏被幸福感載滿，表情都變得明亮起來。
由於楚杭刻意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，沒讓夜跡森入目，所以此刻的楚念安是放松的。
他還跟楚杭分享道：“代叔叔說要多吃點肉才能身體好，爸爸也吃。”
熱粥裏加了不少牛肉，楚杭都挑著給他吃，楚念安太瘦小了，臉色也不好看。
“嗯，代叔叔說得對，我們都多吃點，等到時候爸爸帶你回家了，每天都親自給你做。”
才三歲的楚念安好乖好懂事，從不會給任何人制造麻煩，楚杭不明白，夜跡森是如何舍得對他下毒手的。
夜跡森突然回過神來，捕捉到了“回家”兩個字。
他的目光一滯，心臟感到一陣陣恐慌，楚杭是打算離開他的。
“小杭、”他忍不住出聲喚了楚杭一句，想乞求他別離開自己，卻又把楚念安嚇了一跳。
“別怕別怕，我們去裏面吃。”楚杭一只手還端著那碗粥，一只手把楚念安抱在身上，雖然他的力氣不大，但楚念安實在太輕了，輕易就能夠單手抱起。
楚杭把粥端到小房間裏面餵。
顧及到楚念安的情緒，夜跡森不敢再繼續出聲打擾。
代占過來的時候，看到夜跡森灰敗一片的臉色，心裏也猜得七七八八。
他勸說道：“主君，給他們點時間適應吧，特別是安安，這麽小的年紀就經歷了這麽多，不能再受到刺激了。”
代占也擔心夜跡森的身體情況，叮囑道：“主君也要重視自己的身子，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他們。”
夜跡森面上的情緒看似平淡至極，卻能讓人感受到他深藏其中的無力感，他沒有接代占的話，而是輕聲地吩咐道：“你去讓他們到外面來吃吧，我回去了。”
夜跡森離開後，銀瞳過來探望了。
他給楚念安帶來了一籃子玩具。
“去哪兒了？不在麽？”銀瞳問代占。
代占指了指小房間：“在裏面，我去喊他們出來。”
代占怕楚杭辛苦，主動去把楚念安抱出來。
他向楚杭介紹：“這是銀瞳，你記得吧。”
雖然沒見過幾次面，還是在楚杭心智不全的時候見到的，但楚杭記得他，微微示意了一下後讓楚念安叫人：“安安，跟叔叔打招呼。”
“叔叔。”見到生人時，楚念安還是有幾分拘束，喊完後又轉過頭鉆進代占懷裏。
銀瞳把玩具放下：“你們不用管我，先吃東西，吃飽後再說。”
楚念安把那碗牛肉粥吃完後就飽了，楚杭也吃了一碗。
代占看著旁邊還有蝦和排骨，訝異道：“這些、不吃了？”
楚杭搖了搖頭：“吃不下了，麻煩代醫師等會兒拿給廚師吃吧，別浪費了。”
古堡裏除了他們父子倆，就只有廚師是人類了。
代占沒有強求，拿起桌上的玩具給楚念安挑選：“來，寶貝，挑一樣我陪你玩。”
楚念安從裏頭挑了跳棋，代占便把他抱到旁邊去玩。
代占看得出，銀瞳有話要對楚杭講。
代占把楚念安抱走後，銀瞳便開門見山地問楚杭：“你恨夜跡森對吧？”
楚杭似乎對這個問題已經有了免疫，表情沒有絲毫變化，他身上給人一種感覺，就是平靜得詭異。
“這個問題代醫師問過了，那會兒還不知道安安這種情況，但要是現在問我的話，我還是會給出同樣的答案，”楚杭如釋重負道，“往後我只想專心照顧好安安，不會分心去想其它。”
銀瞳把這些話總結了一下：“這麽一說，夜跡森現在在你心裏無足輕重咯？”
楚杭沒有否認，額前的碎發給他添上了幾分柔色。
“但是你希望安安在破碎的家庭環境下長大麽？”銀瞳還是站在夜跡森這邊的，一直都是。
這個問題的確讓楚杭有所動容，但不願意讓步：“沒關系，我相信懂事的安安就算只有一個爸爸，也能健康幸福地成長。”
銀瞳不信楚杭能夠徹底放得下夜跡森，目光如炬地看著他：“那你呢？你真的能夠放下過去幸福地生活麽？”
楚杭雖然不想面對，但也不屑於說謊：“即便放不下，我也不會再選擇重蹈覆轍，銀瞳先生，等您以後有孩子就會懂了，我真的可以什麽都不要，只要他一個就夠了。”
正是因為楚念安對於楚杭的意義深重，所以夜跡森對楚念安動手便觸碰了楚杭的底線，他過不了自己那關，他不想原諒這個傷害他至親的罪魁禍首。
說了太多話，楚杭感到有些難受，突然猛咳了起來。
銀瞳連忙喊來代占。
代占匆忙從屋子裏面出來，楚杭難受地趴在桌子上，耳朵竟然流血了。
代占大驚失色，交代銀瞳：“你幫忙看著安安，我去拿我的藥箱過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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